"闭嘴!"秦五爷怒喝一声,"我待你不薄,你竟敢在我眼皮底下偷钱?"</br>
接下来的场面相当难看。在王建语无伦次的辩解和秦五爷的怒吼中,傅小曼安静地站在一旁。最终,王建被勒令退还所有赃款,并立即滚出大上海歌舞厅。</br>
"再有下次,我就按帮规处置!"秦五爷最后警告道。</br>
王建临走时投向傅小曼的那一眼,令她脊背发凉——那目光中混合着仇恨、羞耻和某种可怕的决心。</br>
"蓝小姐,"王建走后,秦五爷转向傅小曼,"从今天起,你接任经理一职。我信任你,别让我失望。"</br>
傅小曼没想到自己会因此升职,连忙道谢。离开办公室时,她既感到成就感,又隐隐担忧王建的报复。但眼下,她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依萍约了她讨论新歌。</br>
依萍的化妆间里,两位姑娘头碰头研究着一张写满歌词的纸。</br>
"这段旋律很美,但歌词可以更有力量。"傅小曼指着副歌部分,"''我会等待你的爱''太被动了,为什么不改成''我要追求我的爱''?"</br>
依萍惊讶地睁大眼睛:"这样太...大胆了吧?"</br>
"为什么不能大胆?"傅小曼微笑,"女人也有追求爱情和幸福的权利,不是吗?"</br>
"可是社会舆论..."</br>
"舆论会改变的。"傅小曼想起未来女性地位的提升,"总有一天,女人可以自由选择爱人、职业甚至生活方式。"</br>
依萍若有所思:"你说话真像我在大学里认识的那些进步学生...他们总在谈论妇女解放、平等权利。"</br>
傅小曼心中一紧,意识到自己可能说得太多了。在这个时代,太过超前的思想可能招来麻烦。她正想转移话题,化妆间的门被敲响了。</br>
"白玫瑰,有位何先生找您。"小翠的声音从门外传来。</br>
依萍起身开门,何书桓站在门外,手里拿着一束鲜花。"依萍小姐,冒昧打扰。我听了您上周演唱的新歌,想写篇乐评。"</br>
他的目光越过依萍,落在傅小曼身上:"蓝小姐也在?正好,我也想请教您关于新式唱法的一些问题。"</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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