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宾客们都走了,王多余把秋宝交给奶妈,拉着顾晓楠的手慢慢躺在床上说:“老婆,明天我独自去米国,你知不知道我去干什么?”</br>
顾晓楠此时红着脸,靠在他怀里,满眼都是水雾。因为此时正有一双大手,在她光滑的身子上乱摸。</br>
夜渐深,卧室里的暖黄灯光像一层薄纱,轻轻盖在相拥的两人身上。</br>
顾晓楠往王多鱼怀里又拱了拱,鼻尖蹭过他胸口的棉质睡衣,带着点刚洗完澡的清爽皂角香。</br>
“还摸?”她眼睫颤了颤,声音含着点没睡醒的黏糊,却不是真恼,“再乱摸,明儿秋宝醒了,我就跟她告状,说爸爸不乖。”</br>
王多余的手顿了顿,低笑一声收回来,改成环着她的肩。</br>
掌心贴着她后颈的软肉,能感觉到她颈侧细细的脉搏,一下下,安稳得像窗外渐歇的风。“不摸了,”他声音放得很轻,“跟你说正事呢。”</br>
他慢慢说这一年多跑缅甸公盘的日子,说翡翠原石切开时的心跳,说低价给岳母的珠宝公司供货时,岳母对他的殷勤劲。</br>
说自己没有多少文化,虽然账户内躺着近百亿的资金,但却拿出一半来,盖了3栋写字楼。</br>
说自己以后要生三个孩子,每一个孩子分1栋写字楼,不管他们以后有没有出息,就算一辈子当包租公,也会过的10分的滋润。</br>
说账户里躺着的那些数字,不是冰冷的钱,是想让她们娘俩踏实的底气。</br>
建手机工厂是想做点实在事,明天去米国、香港折腾股票,不过是晓楠常说的“鸡蛋不搁一个篮子里”。</br>
顾晓楠没插嘴,只是耳朵贴在他胸口,听着他说话时胸腔的震动,像小时候听外婆摇着蒲扇讲古。</br>
等他说完,她才轻轻“嗯”了一声,指尖无意识地划着他胳膊上的浅痕——那是去年搬原石时被划的,早好了,却留了点印子。</br>
“有件事,”她忽然抬头,眼睛在灯下亮闪闪的,像盛着星光,“秋宝今天下午抓着我的手指笑,你说,她以后会不会想当画家?或者……就想天天抱着她的小兔子玩偶?”</br>
王多鱼笑了:“随她,她想干嘛就干嘛。”</br>
“所以啊,”顾晓楠往他怀里缩了缩,声音软下来,“咱们得给她攒点底气。我算过了,我每年工资里挪五十万,你也挪五十万,存她名下。”</br>
“不管以后咱们这儿怎么样,这钱安安稳稳的,等她结婚那天,告诉她‘这是爸妈给你的底气,想干嘛就去’。”</br>
王多余愣了愣,低头看她。她睫毛上还沾着点困意,眼神却认真得很,像在规划一件天大的事。</br>
他忽然想起秋宝刚出生时,她抱着那皱巴巴的小团子,眼泪掉在襁褓上,说“我得护好她”。原来这份心思,她一直揣着。</br>
“好啊,”他收紧手臂,把她抱得更紧些,“就这么定了。明天去米国前,我先去银行开个户,写秋宝的名字,把钱存好了我再走。”</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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