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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寂。</br>
整个门诊大厅，静得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br>
直播间里，那刷屏的“华佗在世”和“医者仁心”，被海啸般的“？？？”和“<a href="https://www.qidianxin.com">新笔趣阁</a>！”彻底淹没。</br>
“这……这他妈是行为艺术？”</br>
“年度最佳打脸现场，我愿称之为绝杀！”</br>
“哈哈哈哈，送锦旗送出了开追悼会的气氛，人才啊！”</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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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卓然终于从石化状态中惊醒，指着李凡厉声反驳道：</br>
“你……你……你血口喷人！这是污蔑！纯粹是污蔑！”</br>
他想把脏水泼回去，声音却因为极度的愤怒而扭曲变形：</br>
“我行医几十年，救人无数，清清白白！你安的什么心！”</br>
李凡嗤笑一声，目光中带着几分轻蔑，打量着胡卓然扭曲的脸孔。</br>
“污蔑？胡医生，你摸着自己的良心说说，这锦旗上哪个字说错了？”</br>
李凡将锦旗往前一递，</br>
“没病小治，小病大治，绝症猛治，榨干钱包。这不就是你每天都在做的事吗？这面锦旗，就是你行医生涯最真实的写照！你，就是一个披着白大褂的吸血鬼，一个彻头彻尾的黑心医生！”</br>
话音刚落，人群中一个中年男人再也忍不住，指着胡卓然高声喊道：</br>
“没错！他说的没错！去年我爸就是有点咳嗽，来找他看病，他非说是肺癌前兆，又是CT又是核磁，折腾了一万多块钱，最后拿的药连咳嗽都止不住！就是个骗子！”</br>
“还有我！”</br>
一个带着哭腔的女人挤上前来，</br>
“我儿子发烧，他非说是心肌炎，吓得我们全家借钱办了住院！住了一个星期，天天吊水，最后出院单子上写的还是病毒性感冒！他就是个畜生！”</br>
“他给我开的进口药，一盒八百！我回去上网一查，就是个维生素片！”</br>
“我就是便秘，他让我做肠镜！”</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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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石激起千层浪。</br>
李凡的话像是一根火柴，点燃了积压在无数患者心中的怒火。</br>
一时间，大厅里声讨之声此起彼伏，各种被坑骗的经历被一个个当事人血泪控诉出来。</br>
直播间的弹幕更是彻底爆炸，在线人数从五千飙升到五万，还在以恐怖的速度增长。</br>
“真缘医院黑幕大曝光！”</br>
“建议严查！这种医生不枪毙留着过年？”</br>
“我就是海河本地人，早就听说这家医院坑了，没想到这么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