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br>
两名追踪者追到灌木丛前,警惕地四下张望。</br>
其中蓄着短须的中年男子抽出一对判官笔,低声道:"老郭,你左我右。"</br>
二人刚分开搜索,脑后突然风声骤起!</br>
"砰!砰!"</br>
两声闷响,二人应声倒地。</br>
顾渊从树梢跃下,手里掂着两块棱角分明的石头:"天人境也不过如此。"</br>
他利落地将二人拖到隐蔽处,用特制绳索捆了个结实,又喂下压制真气的丹药。</br>
做完这些,顾渊取出水囊浇在短须男子脸上。</br>
"咳咳..."男子惊醒,待看清眼前人,瞳孔骤缩,"顾...顾渊!"</br>
"答对了。"顾渊笑眯眯地蹲下身,"现在轮到我来提问——谁派你们来的?"</br>
男子咬牙不语。</br>
旁边被称作老郭的同伴也醒了过来,见状立即挣扎,却发现真气凝滞,绳索更是越挣越紧。</br>
顾渊叹了口气:"我最讨厌浪费时间。"</br>
他从靴筒抽出一柄薄如蝉翼的小刀,"知道人身上有多少块骨头吗?二百零六块。我可以一根根剔出来给你数..."</br>
刀尖轻轻划过短须男子的食指关节,鲜血顿时涌出。</br>
男子额头见汗,却仍紧闭双唇。</br>
"硬汉啊。"顾渊赞许地点头,突然刀光一闪,"嗤"地切下一小截指骨,"这才第一根。"</br>
"啊!"男子惨叫出声。</br>
老郭在一旁看得脸色煞白。</br>
顾渊慢条斯理地继续道:"接下来是脚趾。十根脚趾剔完还不说,我们就试试剜肉——我会把你的大腿肉一片片削下来,撒上蜂蜜。这季节蚂蚁正多..."</br>
"我说!我说!"老郭突然崩溃大喊,"我们是左相府的暗卫!"</br>
短须男子怒目而视:"老郭!你——"</br>
"闭嘴。"顾渊一记手刀将其击晕,转向老郭,"聪明人的选择。那么...左相为何盯上我?"</br>
老郭咽了口唾沫:"不...不知道。命令是半个时辰前突然下达的,只说发现顾渊行踪立即禀报并盯紧。"</br>
顾渊眯起眼睛,刀尖抵上老郭咽喉:"就这些?"</br>
"真的!我发誓!"老郭声音发颤,"平时我们只听马大人调遣,今天他突然说要找您..."</br>
顾渊刀尖微微用力,在老郭咽喉处压出一道血线:"你们跟踪我有何用?他们能找到你们?"</br>
老郭喉结滚动,颤声道:"你跑太快...我留了特殊气息...马大人会循味找来..."</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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