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群：只要数量够，迟早能质变

少了一只手一条腿，就在旁边被细细的切成了骨泥肉末，胸腔和腹腔完全暴露在空气中，长长的虫族触须在其中游来游去，偶尔带出几块不明的人体组织。</br>

老头干瘪的头骨已经被打开了一半，一条条菌丝般的虫族纤维神经索从缺口处扎入，从已经成了空洞的眼眶中钻出，不时轻微扭动时，老霍尔便会随之抽搐，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嘶吼。</br>

“肃静！”维德格尔的呵斥响起。</br>

“在主宰没有批准之前，你再敢发出一点声音，我就把你的舌头塞到你的<a href="https://www.qidianxin.com">新笔趣阁</a>里去！”</br>

听到警告，老霍尔条件反射般颤抖了一下，嗬嗬的声音随之暗哑不闻。</br>

确实是被<a href="https://www.qidianxin.com">新笔趣阁</a>的很懂规矩。</br>

“搞清楚了是吧，审讯结果是什么？”</br>

韩飞随手在虚空中捏了个王座，缓缓坐下，又给身后赶来的雪莉捏了个躺椅。</br>

维德格尔恭恭敬敬给韩飞行了个礼，这才开始依次展示从老霍尔那里审讯出来，以及直接从记忆中抓取出来的信息。</br>

一幅幅画面闪过，披着黑色长袍的神秘人，将一张星图丢在老霍尔面前。</br>

“那里有些奇怪，去看看，是不是有新的猎物诞生？”</br>

洪流之翼的基地深处，藏着一个庞大的生物实验室，研究员正用某种穿刺机器处理着一具看不出形状的生物残骸，淡金色的血液从透明管道中缓缓流淌。</br>

黑暗星域的某座大型祭坛前，老霍尔跪伏在地，将器皿中如星云流动模样的物质小心摆放上去，然后被祭坛中的一团虚影慢慢吞噬。</br>

维德格尔的声音带着无法抑制的暴躁和愤怒：“这帮垃圾，杂碎，渣子，他们不知道从哪里嗅到了伟大主宰的气息，居然不知死活的命令洪流之翼这个老家伙前来探查。”</br>

“这个老家伙身上，有不少的防拷问机制，审讯一开始，他的身体就衰竭了，不过没关系，在虫群的生物技术面前，我不让他死，他就死不了！”</br>

难怪这身体破破烂烂成这个样子，除了维德格尔的审讯，还有自我毁灭的原因。</br>

反而是维德格尔为老霍尔重建了身体循环，才吊住了他的命。</br>

“从得到的情报上看，洪流之翼背后的势力，一直在收集神格！通过猎杀新生或受创的神明，向某个高位存在献祭换取力量。”</br>

“洪流之翼不过是他们摆在明面的棋子而已。”</br>

维德格尔在身前投影出一个巨大的图案，这个图案之前在黑袍人身上，在实验室内部，在祭坛顶端不止一次的出现过，那是一只扭成躺倒的“8”字型的衔尾蛇，透着一股难以名状的邪性气息。</br>

只是看到这个图案，就让韩飞觉得非常不舒服。</br>

“某位早早跨入现实的前辈手笔么？”他轻轻叩击王座扶手，信仰网络中亿万虫族同时昂首嘶鸣。</br>

“呵，猎杀游戏才刚开始，焉知谁是猎手，谁是猎物？”</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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