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br>
"时空穿越的副作用。"乔伊直视那双和自己同样冰冷的灰眼睛,"就像你明明应该死在1999年5月2日,却坐在这里一样。"</br>
空气凝固了。阿尔文的魔杖抵上他咽喉:"你是谁?"</br>
"上辈子代号''静默者'',马尔福家的暗卫。"乔伊面不改色,"替你挡了三次死咒,最后死于你误发的神锋无影。"</br>
怀表突然从阿尔文手中掉落,表盘裂开的瞬间,乔伊看见里面夹着的照片——年轻的德拉科站在圣诞树下,身旁是模糊的、被魔法刻意抹去的人影。</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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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求必应屋里,德拉科正在检查被石化的潘西·帕金森。</br>
"很精妙的诅咒,"乔伊从阴影中走出,"但解药需要施咒者的血。"他卷起袖子露出手臂上纵横交错的疤痕,"用我的,这些伤口都带着同样的黑魔法痕迹。"</br>
德拉科猛地抓住他手腕:"这些是......"</br>
"挡咒语留下的。"乔伊任由他检查,"除了最深处那道——那是莱斯特兰奇给的毕业礼物。"</br>
窗外突然电闪雷鸣。阿尔文踹门而入时,正看到德拉科的手指抚过那些伤疤。三道魔杖同时亮起,乔伊却站在原地没动。</br>
"解药需要仇恨与愧疚的平衡。"他轻声说,"现在材料齐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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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文塔的暴雨夜,乔伊将最后一瓶记忆银丝倒入冥想盆。</br>
"看完了?"他问刚从记忆中抽身的德拉科。</br>
铂金少爷的脸色比月光还苍白:"为什么......不早说?"</br>
"说什么?说我爱了你两辈子?"乔伊轻笑,"还是说你曾经为我哭到魔杖都握不住?"他指向阿尔文,"那家伙的灵魂比你想象的更脆弱,再经历一次失去......"</br>
阿尔文突然拽过德拉科吻了上去,却在分开时看向乔伊:"你打算怎么办?"</br>
黑发少年走向栏杆外的暴雨:"系统给我的任务期限是三个月。"他回头露出第一个真心的笑容,"还剩十分钟。"</br>
当闪电照亮夜空时,塔顶只剩下两个人。德拉科掌心里躺着一枚银色耳钉,内侧刻着_Joy_。阿尔文从背后抱住他,发现对方的手指冷得像冰。</br>
"他最后......"</br>
"笑了。"阿尔文把下巴搁在德拉科肩上,"和当年替你挡咒语时一样。"</br>
(雪又开始下,掩盖了塔顶未干的血迹。家养小精灵们总说,每年这天都能听见天文塔传来双人舞的脚步声。)</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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