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片山。”</br>
“你用什么武器?”</br>
“枪。”</br>
“什么枪?”</br>
“短枪。”</br>
“片上用什么武器?”</br>
“他用长枪。”</br>
“狙击步枪吗?”</br>
“是,就是狙击步枪。”</br>
“片山小姐今年多大?”</br>
“片山小姐?什么意思?”</br>
“我问你片山小姐,今年几岁?”</br>
“有十八岁……或者二十岁……”</br>
“你还有什么想说的?”</br>
“你们……你们什么时候放我回去?明天早上,我还要给人算命呢。”</br>
“你算算你自己还能活几天?”</br>
“我招了你们还要杀我?”</br>
牧野没有理睬程振奇,问竹中,“都记录下来了吗?”</br>
竹中说:“都记录下来了。只是……”</br>
牧野智久说:“别老是只是只是了。让坂上在口供上签字!”</br>
竹中看了池泽互相一眼,摇摇头,把口供丢给程振奇,“坂上,签字吧!”</br>
程振奇颤巍巍地伸出手,在口供上写下坂上两个字。</br>
“把他带回去!”牧野智久对两个士兵说。</br>
程振奇被带了出去。</br>
牧野智久抓起审讯桌上的电话筒拨号。</br>
“喂!”电话里传来高桥圭夫的声音。</br>
“报告中佐,坂上他招了。”牧野智久兴奋地说。</br>
“太好了。立即把口供给我送来,立即派人抓捕其他中国特工!”高桥圭夫说。</br>
“另外三个不在东京。”牧野智久说,“一个在大阪,一个在江市,另外一个住在哪里,坂上说他也不知道。”</br>
“你们给坂上动刑了吗?”高桥圭夫问。</br>
“高桥中佐,这个坂上人高马大,却不大中用。正要给他动刑,他就尿裤子了,接着就招了。”牧野智久说。</br>
“是吗?太好了,你们在羁押所等着,我马上过来!”</br>
高桥圭夫挂断了电话。</br>
“牧野中尉,我认为坂上赤井的口供有问题。”池泽说。</br>
“我看是你池泽有问题!”牧野道,“我问你,我对坂上刑讯逼供了吗?”</br>
“没有。”池泽说。</br>
“没有刑讯逼供,口供怎么会有问题?”牧野智久说。</br>
“牧野中尉……”</br>
“怎么,竹中,你也认为口供有问题?”竹中刚想要说些什么,被牧野智久堵了回去。</br>
牧野智久走出了刑讯室,池泽和中村立即跟了出去。</br>
不多一会儿,高桥圭夫和武田泰一一前一后走进了所长室。</br>
高桥圭夫一脸兴奋,进门对牧野道:“口供呢?快拿给我看看。”</br>
牧野将口供递给高桥圭夫。</br>
“八嘎!”高桥圭夫看了几行字,就把口供扔给牧野。</br>
“这是什么口供?全是胡说八道!”</br>
“为……为什么?”牧野智久壮起胆子问。</br>
“这个坂上,船上有他,岸上也有他,什么运大米?你们连这个都看不出来?”高桥圭夫说。</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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