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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结局注定让凌放和徐南雁深感失望。</br>
不知道是尊爵会所档次不够，还是当今美女更热衷于时尚酒吧，或诚如段乐言他们所言，真正的美女都在搞直播。</br>
十个候选女人中，别说绝对没有八九十分的存在，就连达到七十分的也不到一半，关键还很媚俗，所谓的气质风韵，在她们身上根本不存在。</br>
凌放当时有种预感，哪怕到魔都当今最顶级的会所，也未必能找到让他看顺眼的女人。</br>
难怪张晓邝巍他们要组大哥群，真正的有钱人聚在一起玩直播，最终线下变现。</br>
“哎，都不咋滴！”</br>
徐南雁在他耳边小声定性道。</br>
“嗯，同感。”</br>
讲真，让徐南雁穿一身制服站上去，绝对被人疯抢。</br>
接下来，凌放的注意力不再放在女人身上，他算领教过了。</br>
换了三批女孩，进进出出二十多个女人，等两位客户全部选中，程川和翟文清才各选一个。</br>
看得出程翟二人根本不挑，随便点两个热情大方的完事。</br>
“老总开启陪玩模式，没办法，这是工作的一部分啊。”</br>
凌放笑着暗自腹诽。</br>
所以，别说当老板，就连当老总很多时候也很无聊。</br>
“还是打工皇帝最省心。”</br>
等程川说完场面话，几位老总便与身边女孩唱歌、游戏、喝酒。</br>
“翟总，为啥来这里，我看女孩们长得都很一般啊。”</br>
见众人开始各自玩耍，凌放悄悄问翟文清。</br>
翟文清凑到他耳边小声道：</br>
“市中心的这类场所很贵，而且未必就好上多少。</br>
这里上上下下都熟，什么都能搞定，客户只要有选中的，后续就可以一路到底，不会出啥差错。</br>
请客应酬，做全套很关键。”</br>
作为老江湖，翟文清给凌放道出其中窍要。</br>
“嘿嘿，我懂了。”</br>
凌放摸着下巴，突然对一个疑问深感好奇，不禁又在翟文清耳边说了句什么。</br>
翟文清露出满含深意的笑，悄悄张开五指，在凌放眼前晃了晃。</br>
后辈勤勉好学，必须有长辈愿意教才成。</br>
“这位老板，敬你一杯酒，想唱什么歌告诉我，我去给你点。”</br>
翟文清身边女孩热情招呼道。</br>
“好，喝完这杯，你去给我点一首‘忘情水’。”</br>
翟文清举起酒杯微笑道。</br>
“小放，翟总是我们集团歌神，大伙儿今天有耳福了。”</br>
不知何时，程川从远处笑道。</br>
一代人有一代人的歌曲，忘情水这首歌，凌放当然听过，但不在他的歌单里。</br>
听程川这么说，不禁眼睛一亮，当即笑道：</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