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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门轻轻关上了，将从窗外吹进来的风，都留在了这间并不宽敞的卫生间里。</br>
“问你几个问题，只要你老实回答，你就还能回去抱着你的老婆孩子继续睡觉。”一道冰冷的声音从潘海华身后淡淡响起。</br>
潘海华僵硬着身体站在那，几秒后，才嗯了一声。</br>
“彭伟死了之后，是谁顶替的他来跟你们对接的？”</br>
潘海华没有直接回答，静默了一会后，反而问了一句：“你们是谁？”</br>
话落，又一道声音出现：“别废话！”</br>
潘海华原本绷着的身体，在听到这声音后，肩膀微微往下垮了一些。</br>
“别想着逃，也别想着反抗。哈桑死了的消息，想必你应该已经收到了。那你不妨再猜一猜，我们是怎么找到你这的？”一开始响起的那道声音再次出现。</br>
潘海华沉着脸，闻言，皱了皱眉。</br>
这个地方，他没跟任何人提过，就连哈桑都不知道。</br>
但，既然这个人这么提了，说明肯定是这边有人早就发现了这里。</br>
他眯起眼：“是泰颂？”</br>
“脑子转得很快嘛！”那人轻笑了起来。</br>
“他呢？死了还是活着？”潘海华又问。</br>
可对方却道：“你要是想去见了他再开口也行的。不过，我本来想省点事，但你若不肯配合，那我就只能带着你老婆孩子和你一道走了！”</br>
说着，原本已经合上的门，忽然发出了轻微的咔哒声，开了。</br>
屋内的风瞬间大了一些。</br>
“我说！”潘海华微微拔高了声音。</br>
风又小了下去。</br>
片刻静默后，潘海华道：“是一个叫良哥的人，这名叫什么我也不知道。我只远远见过一回，其他时候都是哈桑跟他联络的。”</br>
“你有他联系电话吗？”钟远问。</br>
“没有！”潘海华答得很快，没有丝毫犹豫。</br>
“那，你见他的那一回，是在哪？”</br>
“在华赛。”</br>
钟远沉默了一会后，又问：“老洪这个人，你认识吗？”</br>
“不认识。”潘海华依旧答得很快。</br>
钟远盯着他那圆润的后脑勺，微微眯了下眼后，问：“你之前带进来的那些女孩，最后都去了哪里，你知道吗？”</br>
“不知道。”这一次，他停了有两秒左右的时间，才接的话。</br>
“那总共带进来了多少个，总还记得吧？”</br>
“也不记得了！”</br>
“那她们的身份证件之类的东西，还留着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