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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那低低带着一丝失落和委屈的声音传入林辰耳中。</br>
林辰心中咯噔一下，差点被勾起一些不合时宜的回忆。</br>
不行！</br>
打住！</br>
强迫自己眼观鼻，鼻观心！</br>
林辰将那些翻涌的情绪强行压下，如今的柳如烟哪里是他这种老头可以觊觎的。</br>
现在唯一要求就是完成系统这个坑爹任务，拿到奖励才是王道！</br>
至于其他的……以后再说！</br>
林辰深吸一口气，脸上露出一抹歉意：“圣女大典，当时我这副老骨头，去了也是给你添麻烦，就不去凑那个热闹了。”</br>
巧妙地避开了重点，林辰话锋一转。</br>
“这次来找你其实也没什么大事。”</br>
“只是老朽感觉自己大限将至，时日无多了。”</br>
“回想这一百多年浑浑噩噩，了无生趣。”</br>
“唯有当年在杂役峰，圣女还算待我真心。”</br>
林辰说到这里，抬头看向柳如烟，浑浊的眼中似乎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像是在缅怀，又像是在感慨。</br>
“所以临死之前，就想来看看你。”</br>
“也想回顾一下往昔……”</br>
林辰说到这里顿了顿，似乎有些难以启齿，他老脸微微泛红，声音也变得有些支支吾吾：</br>
“就是不知能不能……”</br>
“能不能，再，再指点圣女一番玄水剑法？”</br>
话音落下！</br>
林辰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br>
他喵的！</br>
老子这辈子都没这么丢人过！</br>
一个淬体境九重圆满的“老杂役”，要去指点一个元婴境的圣女大佬，修炼那堪称入门基础中的基础——《玄水剑法》？！</br>
这传出去，恐怕整个玄天仙宗都要笑掉大牙！</br>
系统！</br>
你真他娘的是个人才！</br>
这种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姥姥家的任务都能发布出来！</br>
林辰已经做好了被柳如烟用看神经病一样的眼神看着，然后被毫不留情拒绝，甚至可能被直接驱逐的心理准备。</br>
然而！</br>
出乎林辰意料的是！</br>
柳如烟听完他这番话，并没有露出任何嘲讽或者鄙夷的神色。</br>
她那双清澈如秋水的美眸中，先是闪过一丝恰到好处的迷茫和困惑，仿佛没太听清林辰的要求。</br>
紧接着！</br>
那丝迷茫迅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如同阳光般灿烂，百花齐放般的绝美笑容！</br>
“玄水剑法？”</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