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田先生,我想请问你!”</br>
“在战争期间,一个由军队建立的机构,主要用于羁押未经公正审判或正规起诉程序的战俘、政治犯或特定群体。”</br>
“居住条件异常恶劣,缺乏最基础的医疗保护,每天食物定量且少得可怜,还对他们实施包括限制人身自由、强制劳动、酷刑在内的行为,旨在惩罚或消除被视为威胁的个体。”</br>
“你觉得,这个地方应该怎么称呼?”</br>
张潇辰拿起话筒,盯着龟田,淡定的反问道。</br>
龟田怎么想不知道,但主持人包括现场的德国人,都觉得自己被内涵了。</br>
也许还隐隐包含一层警告?</br>
who care?</br>
反正今天的主角不是他们,而是日本人,他们早就彻底反思了!</br>
一想到这些个小日本,还能在底下耍滑头狡辩,在场的德国人就一肚子不爽。</br>
凭什么啊!</br>
“龟田先生?”主持人眨着漂亮的眼睛,语气却是不容质疑,仿佛龟田今天不开口,就甭想离开。</br>
龟田脸色涨红,像煮熟的小龙虾。</br>
他有心想逃避,却又迫于压力不得不开口道:“应该称呼为集中营。”</br>
下一秒,他又辩解道:“虽然定义上它是集中营,但我们为此尽到了人道主义义务,要知道当时是处于战争状态,我们把侨民集中起来是为了便于管理,工作也是让他们自食其力,我们还保障了儿童的受教育权,同时他们可以和外界联系,甚至接收外界的物资……”</br>
龟田滔滔不绝的又说了一通,把在场的德国人气够呛。</br>
毕竟龟田的解释,就像是在开发布会,搁这跟纳粹集中营比参数呢?</br>
这回,张潇辰没出手,出手的是白丽诗女士:</br>
“这位龟田先生,首先你说的这些虽然客观存在,但仅限于教会集中营,因为你们害怕引起全体天主教信徒同仇敌忾。”</br>
“可即便如此,你所说的那些待遇,也只持续了一年不到的时间。”</br>
“我很幸运自己是被关在教会集中营,得到了一定程度的优待,这也是为什么我能站在这里讲述那段历史,而台下一些人的父辈,却早早的离开了人世!”</br>
“你们的罪行是无法被掩盖的,即便是在公认条件最好的教会集中营,饥饿和混乱依然如影随形,国际红十字会的援助,包括外界寄给我们的包裹,根本送不到我们手里,半路就被收走了!”</br>
“最严重的,莫过于药物短缺,一旦生病,尤其是传染病,就会立马被你们的人丢进焚化炉!”</br>
“你们烧死过多少人,至今都没有准确的数字,但我母亲曾在一本日记本里记下过死去邻居的名字,足足记了一个大本子!而这,只是你们罪恶的冰山一角!”</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