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慢慢睁大眼睛。</br>
“佐伊!恩黛!”加荷多蕾的声音突然响起,“这后面可以出去!”</br>
“来了!”</br>
佐伊与恩黛毫不恋战,恩黛抱着克洛伊跑在前面,佐伊殿后。三人飞快地穿过舞台,顺着加荷多蕾和吕其蓁砸出的大洞,带着一阵咚咚当当的乱响,头也不回地消失在众人面前。</br>
观众们有些还举着手机,尚有意犹未尽之感,而先前坐在一层、被女朋友揶揄的年轻男人站了起来,怒不可遏地摔打着手中的门票。</br>
“你们演的什么东西!退钱!”</br>
……</br>
次日上午,在送别所有记者后,赫斯塔来到农场门口,等了大约五分钟,一辆汽车如约出现。</br>
车开到她的面前,一个男人从副驾上下来,打开后车门,将埃卢扶了下来。</br>
没有人打招呼或交谈,在放下人后,男人立刻回了车里,汽车扬长而去。</br>
“还好吗?”赫斯塔问。</br>
“没事。”埃卢道,“布朗博夫人没有对我怎么样,她只是不再允许我继续翻看席勒家的账目了。”</br>
“你翻到什么特别的项目了吗?”</br>
埃卢望着赫斯塔,沉默了一会儿,摇了摇头。</br>
赫斯塔隐隐感觉埃卢没有说实话,但看老人憔悴的样子,她决定晚些时候再问。</br>
“先去休息吧,下午我再去找你。”</br>
“您……”埃卢有些欲言又止,赫斯塔只感觉老人看过来的目光非常复杂,似乎带着些歉疚,但同时又怀着释然。</br>
“……你不能再为我做事了吗?”赫斯塔突然问。</br>
这个推测显然出乎了埃卢的预料,但他紧接着就点了点头——赫斯塔自己把这句话说出来,总归比让他说出口更容易。</br>
“一定不是因为布朗博夫人收买或是威胁了你,”赫斯塔望着老人,“她应该没有那样的本事?”</br>
埃卢感受到某种褒奖,有些感动地看向赫斯塔:“是,她没有。”</br>
“那么,就是有人告诉你,得停下来。”赫斯塔的目光闪动,她喉间起伏,目光短暂地看了一会儿地面,又望向埃卢,“那……你见到她了吗?”</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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