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夜之征程

和尚:我已涅槃，不死不灭，也可以说是存在，也可以说不存在。你以月球为身，我以棋盘为家，都不过是为了找寻赌徒。我们都可以不死不灭，他又怎么可能消失。其实，我感兴趣的还有一件事，柯浩然跟柳白是？

夫子:你猜测的不错，他们是同一个人，不久后的柳白会死在昊天的时间法则里，从而在时间长河里轮回成就了柯浩然，他们本是一体。只是过去与现在而已。

其实他化身为剑，剑便是他的世界，这跟你的棋盘世界一样。他并没有败给昊天，只不过是在时间法则轮回重生。当我遇到柯浩然的时候就觉得有点奇怪，后来柯浩然战天，和后来柳白战天是他们本来就有的意志，我之所以在那把剑里注入人间之力，也是为了促成剑中世界。

他的一道剑气可灭任何六境的强者，桃山之上本尊亲至纵然不能胜天也不会消亡，时间轮回或许只有昊天才知道。可能她也有自己的盘算，我那小徒弟也未必知晓。

佛陀心中大惊，眼前这夫子比自己晚生万年，看待世间这远比自己要深远，是什么原因能让一个天赋不高只修炼千年就登顶人间第一强者，非大智慧不可成就。

“你竟然看到了未来之事”

夫子:“因为我遇到了未来之人”

“你是说宁缺”

“是的，一个出现在无数文明以后的人类。活在过去成就未来。新世界是他创造的，也可以说时间法则选择了他。一个文明的缔造者，我不过是个推动者而已。”

佛陀想了想，越发越敬佩眼前的夫子了，曾经他以为他是赌徒以后的人间第二强者，掌控者一切，他创立佛教不但是为了夺取昊天气运也是为了开启属于自己的修炼体系，彻底脱离昊天的掌控。

如今看来，万年前，夫子未生。赌徒已失踪（佛祖从来都不认为拥有清静境界的赌徒会死），他就是人间的代言者。直到千年前夫子降生，后有陈某，柯浩然。这些人都不弱于自己，所以他继续在棋盘世界隐藏既为了躲避昊天，也为了找寻赌徒。

他伴生时便有棋盘，内藏一方世界，世人都以为他创造了棋盘世界，他也曾这样认为。不过他如今有点明白了，就像夫子化月一样，都不过是命运使然，而打破这个命运之人便是那人间之人宁缺。

夫子看了看人间，又看了看佛陀，

“我们也该离开了”

人间函谷关外，老子已经进了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