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历小捕快

曹德忠笑了笑：“这个别人只怕说的是我了。”</br>

老鸨轻笑道：“那可不敢，我说的是我们这些苦命人。”</br>

曹德忠将酒杯放下，笑容敛去：“跪下。”</br>

老鸨呆住了：“你...你说什么？”</br>

曹德忠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煞气，整个人变得阴鸷且危险：“跪下，这是我跟你说的第二遍。”</br>

老鸨惯会看人脸色，她敏锐地察觉到曹德忠的变化，身上汗毛乍起，两腿一软扑通跪倒在地，强笑道：“官爷，您瞧您开的什么玩笑，奴家是个弱女子，可禁不住吓...”</br>

曹德忠声音阴沉：“将衣裳脱了。”</br>

老鸨一怔，嘴唇打着哆嗦：“你，你...”</br>

曹德忠慢条斯理地将绣春刀放在案上，一只手轻轻搭在刀柄上，面无表情地看着老鸨。</br>

老鸨又是气愤又是恐惧，两眼散发出怨毒的光芒，恨不得站起身来拂袖而去，但两腿酸软使不出半分力气，曹德忠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的变化，只是上下打量着老鸨，老鸨被他盯得头皮发麻，呼吸急促，终于哆哆嗦嗦将衣襟扯开，露出内衫。</br>

曹德忠一字一顿地道：“我说的是都脱掉。”</br>

老鸨无奈，只得解开内衫，除下肚兜，片刻间上身不着片缕，姣好的身段毫无保留地暴露在曹德忠面前。</br>

屈辱的泪水自老鸨的腮边滑落。</br>

曹德忠冷冷地道：“你在堂子里迎来送往，说话不尽不实，本官听得厌气。如今咱们坦诚相对，没什么好遮掩了，知道该如何说话了吗？”</br>

老鸨抹了把泪：“知道了。”</br>

曹德忠道：“怡香苑是谁的产业？”</br>

老鸨道：“先前便已说过了，东家叫赵一航。”</br>

曹德忠冷笑道：“咱们锦衣卫的名声不好听，说起来没有不怕的。你一个卖身子的见了我不仅不怕，言谈之间毫不客气，赵一航不过是区区一介商贾，没有如此大的能量。再不说实话，我就扒光了你扔将出去，让门外的老少爷们开开眼。”</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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