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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跟杨善的关系已经不大了。
如果还想要天武古帝的机缘，得等到下一次盛会开启。
当然，这次八族盛会之行，杨善的收益十分夸张。
确定了自己在古族的地位。
还得到了天武古帝的感悟！
这感悟可不是从什么斗宗、斗尊境界开始算。
而是天武古帝在成帝之后，试图创造一门关于空间之力的帝术，才开始钻研！
试问当世有谁能准确说明白，斗帝强者的千年感悟，到底有多离谱？
别说别人了，就算是作为收获者的杨善，也说不清楚。
他只知道他的第三种异象“无间虚界”，强度高得他都有点看不懂！
就当初破开传承空间的那一刀，要是砍在萧潜帝“万木朝圣”异象里那棵青龙树上。
十有八九，能让萧潜帝再也无法利用那棵青龙树来恢复状态！
但AI女娲连具体的增幅数值都没给出来。
就好像空间之力本身，需要玩家们自己去逐步探索，研究并形成自己的技巧一样。
这无间虚界，仿佛就是将无上虚空之力的威能发挥到极致，但“威能”到底是什么，还得杨善自己探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