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你们日本人为何到了这个时候,依然不肯为曾经犯下的罪孽忏悔!”</br>
“我只知道,我的母亲,每次提到他在潍坊集中营的遭遇时,都会用地狱二字形容!绝不是你口中的所谓的人道主义收容!”</br>
“食品确实是定量配给,但都是一些发霉的高粱和玉米,土豆运来露天堆放,直到腐烂才让侨民去吃,不少人就是因为吃了有毒的土豆,最后病死!”</br>
“我见过母亲保留下来的,在集中营穿的衣服,破洞百出,褴褛不堪,至于鞋子,她根本没有鞋子!”</br>
“因此每年冬天,她的脚上都会生满冻疮,她必须非常小心伤口不要感染,因为一旦感染严重,就可能会被直接丢进焚化炉!”</br>
中年女士显得出离愤怒。</br>
这点完全可以想象,当一个孩子从母亲那听到这些可怕的遭遇,她得是多么的刻骨铭心。</br>
全场都随着司马雷女士的目光,看向龟田的方向,面色充满了鄙夷。</br>
而龟田一行人,见状也是屁都不敢放一个。</br>
毕竟对面是他的米国爸爸,而且还是有相当社会影响力的大佬。</br>
直接从血脉上就把他压制了。</br>
不过司马雷女士终究只是幸存者亲属,在这件事上虽然有一定的说服力,但也不多。</br>
不得不承认,亲历者的作用,在这种历史官司里无可替代!</br>
他们本身,就是日本最大的罪证。</br>
比如慰安妇事件,日本就从不避讳自己想要熬死中韩两国当事人的念头。</br>
正当龟田庆幸,此事即将到此为止。</br>
又有一位女士站了出来,而且满头银发!</br>
龟田的心瞬间咯噔一下。</br>
不会还有幸存者吧?</br>
“玛丽阿姨!”台上的司马雷惊喜道。</br>
因为起身的这位,正是她母亲沙德拉的好友,米国议员玛丽·泰勒·普瑞维特女士。</br>
同时也是一个集中营的狱友。</br>
在她小的时候,经常跟随母亲参加难友的聚会,印象中,每次都少不了这位玛丽女士。</br>
所以来柏林之前,她还在奇怪,怎么玛丽阿姨没来?</br>
原来人家没有接受邀请,直接自费过来了!</br>
说到玛丽女士,很多人可能没印象,但她还有个中文名字,叫戴爱美!</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