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论对话

园叟指景德镇窑曰：“此窑财富命在‘瓷器获利’，合陶土性（细腻）、釉色性（莹润）、窑火性（温控），三性缺一则命败。陶朱公三致千金，合天时性（丰歉）、地利性（通邑）、人和性（智计），此三性如鼎三足。汉初文景之富，合垦田性（广辟）、漕运性（畅通）、轻税性（宽简），三性合而财富命隆。《庄子·天地》言‘能富能贫，能贵能贱’，其要在调性合命。” （喻：瓷窑三性、陶朱三足、文景三性，三喻）</br>

乃述商史：“徽商之富，合宗族性（团结）、契约性（诚信）、漕运性（便捷）；晋商之兴，合票号性（金融）、边贸性（互市）、驼队性（运输）。此犹织网：经线性（坚韧）、纬线性（细密）、网目性（适中）合则网命成。明郑和下西洋，合宝船性（坚固）、罗盘性（精准）、市舶性（互易），三性合而 maritime 财富命显，惜后废而性散。” （喻：徽商三性、晋商三性、织网三性，三喻）</br>

第四论：财富性之调——调性全命，如正琴弦</br>

少年曰：“若性有失衡，何以调之？如织坊茧质劣，当调何性？”</br>

园叟取断弦琴曰：“此琴财富命在‘奏乐获利’，若弦性（张力）失，则调琴身性（共振）无用，必换新弦。织坊茧质劣，当调桑株性（换种），非调织机性（工巧）。宋应星《天工开物》言‘土脉历时代而异，种性随水土而分’，知调桑株性以全蚕命。此犹冶铁：铁性（含碳）过脆，调锻打性（火候）以柔，非调模具性（形制）。” （喻：断弦调弦、茧劣调桑、铁脆调锻，三喻）</br>

指茶商曰：“彼茶商财富命在‘贩茶获利’，若茶性（色香味）衰，当调茶山性（种植），非调商路性（驿站）。管仲相齐，知国富命在‘通货积财’，调鱼盐性（资源）以富齐，非调兵戈性（武力）。此犹行舟：水性（深浅）碍航，调舟性（吃水）以适，非调帆性（风向）。《淮南子·主术》言‘苟利于民，不必法古’，变法者，调财富性以全命。” （喻：茶衰调山、齐富调盐、舟碍调舟，三喻）</br>

第五论：财富性命之观——散观知性，整观知命</br>

少年曰：“观财富当散观性还是整观命？如观商路，是观驼队性还是商队命？”</br>

园叟指茶马古道曰：“观商路者，既知驼队性（耐力）、驿站性（补给）、关隘性（税赋），亦知商队命（盈亏）。胡商观市，既察布帛性（粗细）、金银性（贵贱）、度量性（衡准），亦断贸易命（顺逆）。范蠡‘积着之理’，散观谷价性（丰歉）、货币性（轻重）、时机性（贵贱），整观贸易命（贵贱复反）。《列子·力命》言‘不知所以然而然’，然散观诸性，其所以然自显。” （喻：商路散整、胡商散整、范蠡散整，三喻）</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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